越的。
最初听到这个词，我是不明白的，直到我派过去的探子三番四次传回来这种类似的话。
我才总算明白了一点。
她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，而是来自别的时代，也许是很远的时代。
所以她高高在上的批判，心高气傲的鄙夷。
可她为的是什么呢？
一个男人？
哈，一个男人？
“程姑娘，只要我一日还在这，你就一日是见不得光的外室，今日你不跪，我不罚你，那是我心善。
但只要我开口，你便只能跪着。”
我身后的丫鬟宛娴上前一使劲，程雪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“就像这般。”
3“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我！
你不过是运气好，投胎好一点罢了，我们都是人！”
她眼底里有火，愤怒又不甘的看着我。
多有道义啊。
“丰琅最近向陛下献了一个法子，大大提高了户部算账的效率，程姑娘，你可真是个奇女子啊。”
我压低了声音，轻轻伸手，钗子刺到了她的脖子上。
“你既然这般厉害，那这钗子刺进去，你会不会死呢？”
她退缩了，面色惶恐起来，似乎觉得我不敢，又实在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赌。
“住手！
凤吟！
她只是一个弱女子，你何尝变得这般歹毒了！”
丰琅闯了进来，一伸手，就打碎了我放在门口做装饰的琉璃花瓶，那花瓶是我刚嫁过来的第一年，他用自己的俸禄给我买的。
那时他羞赧的红着脸，对我说他囊中羞涩，这已是他能给出的最好的东西。
虽然算不上值钱，那总归是情意。
但是现在呢？
他着急忙慌的冲过来，那瓶子碎在他脚边，他却看都没看一眼。
“妍儿，你起来！
你不用跪，你跟那些女子都不一样，你是特殊的。”
他心疼的护着地上跪着的人，转头对着我怒目而视。
“凤吟，你身份尊贵，高高在上，这是你生来就有的东西，没什么好得意的！”
我嘴唇有点泛白，最后一丝念想，也像是在嘲笑我自己一般。
“夫君倒是来的及时，肚子里的血肉没了这么几日都不见你来，一动她你便闻着味儿来了，果真，她才是心肝呐。”
丰琅嗫喏着唇，知道这件事自己心里也有愧，但心里堵着气，不愿就这么低头。
“孩子没了便没了，你若是心宽些，养好了身子孩子总是会有的。”
程雪妍的脸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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