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,让林蒹葭抱着胳膊趴在了地上,差点疼晕过去。
她白皙柔软的玉背,直接被鞭子抽出了一道血痕。
郑公子显得越发的癫狂道,“对不起,打疼你了吧?你看看,你都流血了,让我赶紧给你治疗一下。”
他拿起了蜡烛点燃,滴在了林蒹葭的伤口上面。
林蒹葭的额上,冷汗都疼的冒了出来。
屈辱和疼痛混合在一起,让她都生出死的冲动。
“小母狗,爽不爽啊?”
郑公子对自己的杰作非常的满意,拿起鞭子抡圆了接连抽打在林蒹葭的身上。
林蒹葭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起来,让她害怕的是,她的心跳加速,身上竟然有了莫名的反应。
她抬起头,警惕的盯着郑公子道,“你给我下药了?”
郑公子好像看着一个傻子,坐在沙发上大笑道,“你终于发现了?看来药效是起作用了。实话告你,这药是给牛配种用的。人一旦喝下,要是不与男人办事,很快就会爆血而亡。”
“卑鄙!”
林蒹葭的脑袋发晕,强撑着想要站起,嗔声骂道,“你说过,不碰我的。”
她的脸蛋通红,浑身跟着火一样。
郑公子耸耸肩膀道,“没错,我是说过不碰你。但是我没说过,不让你碰我啊!”
他蹲在了地上,拿起桌上的绳子,盯着林蒹葭道,“小母狗,这个世界上,没人敢得罪我郑世杰。老子想睡你,那是你的荣幸!”
他捆住了林蒹葭的手脚,等着她药效发作。
林蒹葭双手被捆在后面,身子瘫软的倒在地上,痛苦大骂,“你杀了我,杀了我吧!”
郑公子舔了舔嘴唇道,“杀你做什么?你看看,多么性感的身体,简直是天生的尤物。杀了你,岂不是可惜了?我要留着你,让你做我的小母狗。到时候,还能带着你去伺候别人呢!”
浪荡的笑声,传遍整个房间。
林蒹葭浑身难受,舌头都咬破了,但是也控制不住药效的作用。
她在快要沦陷的时候,房门突然被重重的撞开。
两个保镖被人从外面踹了进来,轻哼一声倒在地上没有了动静。
“谁?”
郑公子吓了一跳,刚脱了衣服,谁知道发生这样的变故。
一个身穿灰色运动装的年轻男人走进了屋里,眼若利剑,先是看了眼林蒹葭,然后看向了郑公子道,“这位公子,你玩的很嗨啊!”
郑公子见到保镖的惨样,紧张的去找自己的手机,往后面退了两步道,“你是谁?你要是想玩,大家一起啊!”
年轻男人带着杀气,向他逼近。
郑公子惊慌失措的大喊道,“行,行,我不玩了,你一个人玩还不行?”
年轻男人不理他,过去帮林蒹葭解开了身上的绳子。
他只是碰了林蒹葭一下,林蒹葭的身子便颤抖了下,把双腿紧紧夹了起来。
“小傻子,怎么就不照顾好自己?”
他掏出一根银针,从林蒹葭的太阳穴扎了进去。
林蒹葭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,很快就没有了动静。
郑公子见状,偷偷从旁边摸了出去。
刚跑到门口,一股无形的吸力便把他往后面吸了回来,重重的撞在了茶几的上面。
砰的一声,玻璃茶几被他撞了个粉碎。
他躺在碎渣滓里,脊椎骨撞了个粉碎,口吐鲜血,惊恐嘶鸣,“饶了我,我家有钱,我爸是东海首富。你要多少钱,我都给你。”
“用不着,这些钱还是留着给你办葬礼吧!”
他宣判了郑公子的死罪,拿起桌上的蜡烛先是滴进了郑公子的鼻子里,然后把一整根塞进了郑公子的嘴里。
在郑公子绝望的目光中,他抱起林蒹葭悠闲的离开,去了对面的房间里。
早上的阳光,照在林蒹葭的脸上。
她睁开了眼睛,好像做了一场噩梦,猛地翻身坐起了身子。
她摸了摸后背,竟然没有伤口?
要不是她平时不裸睡的话,她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。
“你醒了!”
一个男人的声音,出现在了房间外面。
她紧张的连忙用被子盖住自己,在惊慌失措的目光中,一张俊朗不凡的脸庞出现在她的眼前。
林蒹葭的神色有些恍惚道,“我这是在哪里?”
男人道,“郑公子对面的房间。”
“什么?”
林蒹葭以为自己是被郑公子卖了,无比的羞愤道,“你混蛋,你是不是碰了我了?”
男人耸耸肩膀道,“不知道给你治病疗伤,算不算碰了你?”
林蒹葭红着脸道,“你别装傻,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和我那个?”
她抬起手指,往一起贴了贴。
男人大笑,“虽然很想,但是忍住了。你放心,你还是完璧之身。”
林蒹葭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,昨天明明听郑公子说了,她喝了药,不碰男人就会死的。
她仔细感觉了下,好像下面是没有什么感觉。
“你是医生?”
她好奇询问。
男人点头,“算是吧!”
“怪不得。”
林蒹葭松了口气,暗道这是遇到了好人了?
她不解问道,“你,为什么要帮我啊?”
男人反问道,“你真的不认识我了?”
林蒹葭打量着他,是觉得他有点面熟,但是在心里面不敢确认。
毕竟,这个人已经失踪十年了。
“鼻涕虫,看来你真的把我忘了。”
男人摇了摇头。
林蒹葭的眸子放亮,震惊叫道,“你,你是纯阳哥哥?”
“还不错!”
许纯阳满意一笑,“看来,我在心里还是有一些地位的。”
林蒹葭不敢相信,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,竟然就这么回来了?
她觉得,这一定是自己的梦。
她伸手在大腿上面掐了掐,疼,有感觉,不是梦?
许纯阳把一身崭新的裙子扔在了床上,示意说道,“你的裙子昨天被郑公子打烂了,我给你买了条新的。你先穿上,等回到家里再换上。”
林蒹葭抱着裙子,无比羞愧道,“我,我内衣呢?”
“哦!差点忘了。”
许纯阳去了外面,把洗好的内衣扔在了床上,不死不活的还解释道,“昨天你的小内内都湿了,我便帮你洗了。”
混蛋,不用解释啊!
林蒹葭把脑袋蒙在了被子里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昨天她不下药,身不由己。
这事情,大家心照不宣不就好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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